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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钰法师(行空法师):从佛学院到抢寺院——庐山海会寺事件人物剪影

时间:2016-10-12 16:00:13    来源:社会法制网    浏览次数:46    我来说两句() 字号: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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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普钰法师(行空法师)
随着涉事各方的公开发声,越来越多有关“庐山海会寺事件”的事实细节得到披露,而舆论风暴中的核心人物——普钰法师的形象也被刻画得越来越清晰。
九江能仁寺方丈普钰法师,即北京法源寺知客行空法师
2016年10月8日北京法源寺微信公众号“佛教文化遗产”转载的一篇网文《关于网传能仁寺释普钰方丈联合宗教局局长武红强夺海会寺真实情况说明》中表示,江西九江能仁寺普钰法师于2016年2月正式接管庐山海会寺,代替已在海会寺驻守二十六年的老住持衍意比丘尼行使职责。
然而事实上,在“海会寺事件”刚刚为外界公众所知的时候,包括江西当地的很多佛教四众可能都未曾听闻过“普钰法师”这个名字。后经证实,普钰大和尚常用名为“行空”,2010年毕业于中国佛学院,2013年在地方上升座为九江能仁寺方丈,据悉其目前仍在兼任北京法源寺的知客,仍旧使用“行空法师”这个名字。 图片2.jpg
图:2013年普钰法师(行空法师)在能仁寺新方丈升座仪式上致感谢辞
而“普字辈”是九江能仁寺的老方丈辉悟大和尚座下的传续,“行空法师”以辉悟大和尚弟子的名义接手能仁寺,除了升座外,几乎没用过“普钰”这个名字。先前有文章曾称,普钰法师接手海会寺后“基本不出现,长期呆在北京,不过时常带些贵客来看,估计是要拉投资者看地方”。这或许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作为海会寺事件报道中的知名人物,在当地公众的见闻中却仍显得面目模糊。
事件爆发后首度发声,受到外界集中质疑
2016年10月11日,普钰法师(行空法师)在“庐山海会寺事件”集中爆发后首度发声,代表九江市佛协,通过自媒体渠道发布了《庐山海会寺现实情况介绍》一文。紧接着,关心事件发展的四众弟子针对上述文章的问题,提出诸多质疑并公开撰文《【庐山海会寺事件之疑】对普钰(行空)法师所发九江市佛协声明的几点质疑》,一一详细剖析普钰法师相关文章的矛盾与不实之处。
四众弟子的这篇《庐山海会寺事件之疑》文章中表示:“海会寺是弘法多年的女众道场,原本跟九江能仁寺没有必然的联系,作为能仁寺的住持,普钰法师有什么充足的理由去干涉这样一个寺院呢?很有可能,普钰法师正是充当了挟佛敛财者操控寺院的中间人的角色,而周旋于政商与寺院之间。”
“或许这位年轻的住持急于发展属于自己管理的道场,或许寄希望于在寺院相关的旅游开发项目中实现自己事业的发展,总之,为挟佛敛财之商人充当说客乃至夺寺驱僧马前卒的角色,普钰法师接手充任了。”
该文还进一步质疑道:“然而,即便普钰法师在夺寺驱僧的第一线‘冲锋陷阵’,也依然改变不了他‘政商棋子’的角色。海会寺拆迁事件虽有其自身的特殊性,但总的看来,恐怕仍不出挟佛敛财的老路。究竟谁是既得利益者?究竟谁是挟佛敛财者?与普钰法师一同发表声明的宗教局局长武红在该事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地方部门充当了什么角色?而普钰法师曾携来海会寺的京城贵客又是何方人士?”
并非是佛学院一镀金,就能万般顺缘自然来
上述“中间人角色”“马前卒”“政商棋子”这些外界观感,或许集中反映了这位年轻法师的稚嫩和轻率冒进。普钰法师(行空法师)从中国佛学院研究生毕业,师从名门,正当满腹经纶、意气风发、实践事业理想的人生阶段。客观来看,法师把自己的事业格局也铺展得颇为广泛,用“行空法师”和“普钰法师”两个名字,实现了从北京法源寺到地方佛协、到九江能仁寺、甚至到庐山海会寺的跨界跨域。
然而事实上,“学院派法师”回到地方丛林,或许无法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充分施展拳脚、自立自主。鉴于其尚未丰满的实践经验,老一辈的法师们对年轻法师还是有着相对严谨的安排和相对长期的考察,这或许和他们急于舒展的鸿鹄志向之间形成了一定张力。
客观上看,事实情况也并非是佛学院一镀金,就能万般顺缘自然来。抱持“多快好省大干一场”的心态从佛学院走进“用人单位”、走上“工作岗位”,必然是要经受一番严格考验和心态调整的。可以讲,普钰法师(行空法师)在“庐山海会寺”事件中暴露出的急功躁进、由此带来的无谓失误、以致深陷泥潭无法翻身的状态,是比较典型的。
由事阅人,直指人心
迄今媒体上公开的有海会事件的来龙去脉,已经比较充分地暴露出普钰法师(行空法师)在把握大局、辨识好歹、洞悉人事上的不成熟与不明智,也暴露出其基本品质上的可信程度。
其一,不辨是非盲目出头。想要在利益关涉重大、得失波及各方的复杂圈子里,扮演牵头人的同时实现自己的诉求,不可能是一件容易的事。冲在一线、签署协议、接手寺院、清理障碍等等,自忖玩不转就要及早收手,免得万劫不复,英明落汤,这当真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众多前文早已指出,“庐山海会寺”事件更要着眼于其背后的支持者,这场随时可能落实的拆迁终究不只是两位僧人、两座寺院之间的事。倘若徒然让别人“当枪使”,不但对不起诸佛菩萨历代祖师,恐怕也对不起自己的“法身慧命”。
其二,误用道德绑架弄巧成拙。海会寺事件对外集中爆发后,九江佛协的声明竟试图以老住持弘法不力来为各方觊觎和争抢寺院树立“合法性”。很快反驳声浪四起——“欺负老弱、乘人之危就是弘法强吗?”“难道说劳民伤财、大兴土木吸引投资,才叫弘法得力吗?”“如此实用主义为王,毫无佛教徒胸襟;如此擅用森林法则,不如还俗干事业。”
其三,罔顾事件实质,沉溺细节纠缠。普钰法师与九江佛协发布的“舆情危机公关文章”《庐山海会寺现实情况介绍》,硬是纠结什么“照片用错”“海会寺的将来不应该是目前寂寞清冷”等等,却在重大问题上闪烁其词,语焉不详,不能直面事件在道义上、在事理上、在圣教因果上的严重违背,徒然自说自话,对事件的正面解决无有丝毫增益。
其四,构陷忠良不堪信赖。“普钰法师接任海会寺住持”据悉是一场不为人知的宗教法人资格的交接。宗教法人资格交接协议的签署是在衍意老法师看不见、走不动、对协议内容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的,至于是不是像普钰法师一方所说的“老法师欣然同意”,结果还不得而知。尚且不谈所谓的“协议”是否合法、“协议”中的安置承诺是否兑现,但看眼下八十高龄一生清苦而坚守的老比丘尼法师被遣散徒弟、屡遭刁难、牵制和迁单威胁等等,也可见涉事方基础品质之一斑。
世态炎凉,令人唏嘘。退一步讲,或许果真是涉事法师太过稚嫩太过不谙世事,那么这种从学院到寺院,从求学到弘法的身份转变过程,还真是需要当年的导师教授、需要现今的长老大德更悉心而尽力地指导,需要针对教育体制和用人流程进行深切反思,以保障好年轻法师在一线发挥能力的清净环境和保险系数。
再退一步讲,少壮法师们寻觅与开发自己的道场、追逐自己的弘法理想、打造自己的弘法天地,也确实是件值得理解甚至赞叹的事情,但务必要保持清醒、保持克制、保持稳妥,毕竟滚滚红尘,不失正念不易、不忘初心不易、不迷失自我不易、不随俗浮沉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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